定是我前几日忙着郎君的生辰宴,身子又不适,竟然疏忽了林氏······”
“郎君该责罚我的。”
裴长意漆黑的眉眼晦暗不明,淡淡扫过徐瑶夜一眼:“夫人怀着身孕,思虑过多本就辛苦,又岂能事事周到。”
“责罚的话,夫人莫要说了。”
他陪着徐瑶夜进了暖阁,说是陪她,其实也就是坐在桌案边上喝喝茶,看卷宗。
徐瑶夜坐在他身边,时不时地为他添些茶,加些点心。
想着方才自己开口,多说多错,这会儿她沉默了许多。
他们一坐下,徐瑶夜便对五福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去了赵氏那通风报信。
听闻徐瑶夜将裴长意留在了自己院子,赵氏松了口气,不禁夸了她几句:“还是媳妇聪慧,能将人留住。”
“既然这样,云嬷嬷,你派人去将徐御史一起请来。儿女的婚事,我们总该一同坐下好好商议一番。”
这一次赵氏学聪明了,让人守着栖梧院,若是裴长意要离开,便立刻有人过来禀报。
侯府的人来请,徐御史很快便赶来了。
见到许氏也在赵氏这,他眉眼间有一丝紧张:“夫人,可是瑶儿有什么事?”
许氏笑着摇了摇头,还未开口,就听端坐在上位的赵氏开口说道:“今日是我特意请徐御史过来,商议一下长远和望月的婚事。”
赵氏看了一眼徐御史和许氏,有些为难地开口:“老侯爷身子不适,这婚事细节,只能由我来和两位商议了。”
徐御史点头:“要说起来,我们也应该去拜访一下老侯爷,只是怕侯爷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裴长远按捺不住走上前来:“岳丈大人,不必忧心我父亲。到我和月儿大婚当日,父亲的身子一定是会越发好起来,这都是月儿给我们府里带来的福气。”
他着急开口,要将话题引回婚事上。
好不容易才将裴长意遣开,他们再说客套话,怕是等兄长回来,他们还没谈到正题上。
徐御史一听裴长远这话,便知道他对徐望月有多上心,心里越发有了计较。
当初徐瑶夜嫁进侯府,嫁的是定远侯世子,高攀了不说,他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