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酸果是孙氏自己做的,酸甜可口,每每吃完她都极为开胃,可以吃上一大碗素面。
也兴许是因为裴长意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裴长远再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徐望月倒是盼望着,这日子能这样云淡风轻地过下去。
不过这船上也并非都像徐望月和裴长意这般悠闲度日。
孙氏几乎日日都会来瞧瞧徐望月,在和她说说这船上发生的事。
裴长远和王舒然不知是为何事闹了起来,在船上便动了手。
王舒然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差点跳了船。
赵氏差点气晕,缓不过气来。
还没等她气完,裴长远也不知怎么把王舒然又哄了下来,两人好像没事人一般回了自己的船舱。
待下船的那一日,徐望月瞧着王舒然跟在裴长远身后,那模样看来倒有几分甜蜜。
裴长意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大抵猜到他心中在想什么,轻声说道:“我之前总觉得,裴长远坏了她的名誉,娶了人家回来又不好好待她,王家姑娘挺可怜的。”
“幸好,那日我瞧着,我这弟妹也不是省油的灯。”
徐望月听了裴长意这番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她抬眸,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泛起一抹波澜,轻声细语的说道:“郎君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今日浪大,裴长意一路搀扶着徐望月,生怕颠着她。
旁人瞧来,他们二人相互依偎,煞是恩爱。
裴长远那双眸子,始终望向他们,就不曾移开。
那日若不是孙氏阻挠,徐望月分明是有话要对他说的。
后来他再寻机会去找她,裴长意又寸步不移的守在她身边。
裴长远皱起了眉头,他只是想和望月妹妹说上两句话,就这般难吗?
王舒然一直跟在裴长远身后,心口一沉再沉。
那日,她便是瞧见裴长远去寻徐望月,才和他大吵,差点跳了船。
裴长远当时为了哄着她下来,明明对她保证过,再也不会去寻徐望月,更不会惦记着她。
可到今日才不过几日,他这双眼睛恨不得长到徐望月身上去。
王舒然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