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这会儿都让她害得昏迷不醒了,还能写这玩意儿?”
“大房?先不提他们有没有这胆子和脑子,就算他们要写,也不能把这世子之位给裴长远吧。”
“除了刘氏,还能有别人?”孙氏往嘴里塞了颗茶果,一边说,一边摇头。
这刘氏,往日里还真是看不出来,她竟然这么有心机,运筹帷幄,步步为营。
裴长意点了点头,不错,他也是从三叔的神情里判断出这信纸有问题。
他微微转头,揉了揉徐望月的头发,眼底是掩不住的爱意。
他们方才如此配合地离开院子,是给裴三爷面子,他此刻定是有家事要处理。
裴长意抬眸,远远瞧见一道身影,他握着徐望月的手,稍稍用力在她手腕上捏了一下。
随即,裴长意抬头对四叔母孙氏说道:“叔母,我有些急事需要去忙,望月就留在你这,望叔母看护好她。”
他们才给刘氏下了套,她立刻便伪造了书信,可见她急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刘氏这般心狠手辣能给母亲下毒,说不定也会对徐望月下毒手。
裴长意方才瞧见裴钰的身影,应该是要找他出去。
他实在不放心把徐望月一个人留在这院子里。
他们让青芜去赵氏房中守着,这是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只等刘氏出手。
徐望月若是回了自己院子,只有一个红玉和两个小丫头,裴长意放心不下。只有让徐望月留在四房这,他才觉得安心。
裴四爷一下子便感受到裴长意所说的急事,似乎有些危险,他转头看向裴长意,轻声叮嘱了一句:“你放心让夫人留在我们这儿,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
孙氏附和着:“没错,我很是喜欢望月这丫头,就让她留在我们这儿陪陪我,你去忙你的,不必管她了。”
徐望月看着裴长意起身离开,眼底满满的不舍。
却明白这侯府里的事于他而言,不过是家事。但他们要扳倒太子,要做的事,却是大事,国事。
她不能拦他。
更何况后宅之事,本就应该交由自己来处理。
目送着裴长意离开,徐望月和孙氏又聊了好些过去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