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多余去招惹他们!
不管是裴长意还是徐望月,都不好惹。
顾怀风悻悻低下头,不再开口。
几杯酒下肚,他眼眶有些泛红:“一看见你们两个这么郎情妾意,我就在想如果当初,我能早一点抢婚……”
“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徐望月夹起一口糖醋排骨,咬了半口,微微摇了摇头:“要说着糖醋排骨,还是当初长姐院子里做的最好吃。”
她抬头看向顾怀风:“你可知为何诺儿会早产?”
顾怀风不知道徐望月为什么突然提这话,眉头微微蹙起:“因为瑶儿她动了胎气?”
徐望月缓缓摇了摇头,眉眼微微低垂:“我们徐家一直有相熟的大夫,我与郎君去寻过那个替长姐保胎的大夫。”
“他说徐瑶夜为了保下这个孩子,下了不少猛药,这孩子先天不足。”
见顾怀风眉眼间很是诧异,徐望月继续说道:“你莫要以为她保住这个孩子是为了你,她不惜给你们的孩儿下猛药,是为了站稳在定远侯府的地位。”
“若她真如对你所说的那般,想着你有朝一日回来能带她走,又何须如此?更不会这样对待你们的孩子。”
“只可怜诺儿在她肚子里时,几次让她作为筏子,生出来了依然遭她虐待利用。”
徐望月说完,抬头看向顾怀风,见他面上的神情与自己意料之中不太一样。
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意外。
徐望月缓缓转头与裴长意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样的情绪。
裴长意轻轻握了握徐望月的手说道:“我早就与你说过,他能发现的,只是看他能不能接受。”
徐望月心中也明白,让顾怀风接受这一切实在太难了。
她朱唇微启,开口说道:“我选择今日对你将这一切说清楚,是因为明日便是裴长远的庆功宴。”
“生死一线,我不希望你到死都是一个糊涂鬼。”
听完这句话,顾怀风和裴长意同时看向徐望月。
徐望月缓缓眨了眨眼睛,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你们当真以为我傻吗,你们要对付的人是太子,就算证据确凿,圣上一定会对自己的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