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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的有类人形的怪物，扇动着翅膀来到能量罩的上空，丢下爪子上抓着的人类，任由人类自由落体，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不！”
哈莉猛然坐起，还没站稳，就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
“娜娜！”
她挣扎着想要爬向不远处的戴安娜。
“嘻哈哈！”
戴着尖刺项圈遮住眼睛，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的蝙蝠侠，一脚踩在了哈莉的背上：“你很不乖呀哈莉，你难道忘了我们的曾经了吗？”
画着小丑妆容，嘴角咧开，像是无时无刻不在笑的狂笑，脚下用力，使劲碾着。
“噗！”
哈莉一口血水吐在狂笑身上，言语中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狂笑的厌恶。
“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人感觉恶心，小丑劈了腿，蝙蝠侠出了轨，怪不得你们俩以前不允许别人插手，原来你们俩早已惺惺相惜！”
“真不愧是蝙蝠侠，把整座哥谭都当做了自己的游乐场，到底是豪门大少爷，玩的就是比别人花！”
哈莉的话没能让狂笑有一点波动，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后，他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恐惧的事物了。
连恐惧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呢，一切，都只不过是玩乐罢了。
“无论你怎么说，面对自己的世界走向毁灭，你也没有任何办法！”狂笑看了眼七窍流血的戴安娜，略带遗憾的说道，“你的后手就是她吗？现在看来，也不怎么管用啊！”
一个池子，上面蓄着水，下面放着水，哈莉这么明显的举动，他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只是他们觉得好奇，想看看哈莉能玩出什么花样罢了。
“好臭！”
“臭？嘻哈哈，哈莉……”
狂笑正欲说在哥谭混过的哈莉，竟然会受不了臭的时候，只觉得形容不出来的臭味，随着他的呼吸，进入他的鼻腔，直冲他的脑门。
“你是小丑，还是蝙蝠？又或者都不是？”
一只手搭在狂笑的肩膀上，韦德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老板也没给个照片，话说，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狂笑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