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从指缝中流出来。
他搞砸了聚餐，却也给众人带来了叶晓的消息，还是不知名的网友告诉他的。
“你们看，这是他的社交账号，我是第一个关注的人！”
“想要时刻关注他的行踪吗，想要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吗，心动不如行动，快快拿起你们手中的电话……”
“哦，我忘了，你们的电话不管用，嘻嘻！”
在啰嗦了半天，韦德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没错，他是来推销手机的，据他自己所说，只有他的手机，才可以跨世界联系。
“早知道就不给你了！”
看着评论下面，问自己何时回去的消息，叶晓嘟囔了一句，抖了抖，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刚走出厕所的门，他又折返了回去，别问，问就是滴到手上了，没洗！
……
车厢里，呼噜声此起彼伏，难得的安稳环境，让他们睡的无比香甜。
车辆呈熄火状态停在路边，老戴尔依旧精神，看到叶晓出来，还不忘打着招呼：“老板，早啊！”
“咱们车上不需要守夜，下次……你也没下次了！”躲开地上睡姿各异的众人，叶晓走到车头，眺望着不远处安静的城市，“看样子是到了，等到了自由营地后，守夜的事交给年轻人，你没事种种菜，遛遛弯啥的，营地的后勤就交给你了，你再找几个帮手，不然他们又叫嚷着我虐待老年人了！”
四点钟的纽约没看到，但八九点钟的纽约，和四点钟的纽约也没什么差别，只不过上班的人，换成了游荡的丧尸。
后者可勤快多了，不管你给不给工资，他们都二十四小时待命，他们的热情，足以融化你冰冷的心。
嗯，在他们的胃里！
刚露出惶恐表情的戴尔，又被叶晓的大喘气给堵了回去。
“啊？”他歪着脑袋，露出茫然的眼神，等反应过来叶晓说的什么意思后，戴尔连连摆手，“老板不行的，我都一把年纪了，记性不好，让我负责后勤的话，我怕……”
“你怕什么？”抬手打断了戴尔，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叶晓语重心长说道，“你自己都说了年纪大了，让你守夜，你再睡过去，一觉不醒怎么办？”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