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探出头来,上下扫视了吴三省一遍,“胖子你认错人了,这不是我三叔,给他点食物,打发他走算了!”
“好你个小兔崽子,亏我这么担心你,你赶我走?”吴三省笑骂了一句,“要不是外面人太多了,我至于变成这样么,我给你说,路费你给我报销啊,我花了几千块呢!”
“你被人打劫了,你花了几千?”吴邪的母亲也从厨房探出了身子,眼神不善,“就冲你刚才骂我了,没有,不给你报销!”
“大嫂,我什么时候骂你了?”吴三省一看到吴邪的母亲,嗓门立马低了下来,“我那是气话,您别介意啊,我现在膝盖还疼呢!”
昨天跪了半天,要不是吴一穷看不下去了,非得跪倒天亮不可。
除了吴老太太知道的事外,吴三省又自爆了很多事出来,直把吴老太太气的够呛,连带着吴二白也受到了牵连,谁让他时不时的就给吴三省提供支援呢,要说他一点不知情,吴老太太是不信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把吴三省丢到路边的原因,他都多大了,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受惩罚。
胖子将身子探出院外,左右看了一眼,像是做贼心虚般将门咣当一声合上,颇有些不想让人发现,迫不及待的意味,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的慌张。
“陈文锦没跟你一起来?”
“你们是怎么知道她还活着的?”提起正事,吴三省也正经了起来,眉头紧皱着,“根本没人知道她还活着才对!”
“它”解除了对疗养院的监视,虽然和“它”交手许久,但要说对“它”有多了解,吴三省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和上面的一些人有关。
但当初“它”为什么突然放弃对疗养院的监视,吴三省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反正自那以后,“它”就像元气大伤了一样,几乎没什么动静,直到进入了新的时代,“它”才重新开始活跃。
令吴三省感到奇怪的事,新的“它”好像对以前的事了解的不多,否则已经被废弃的疗养院,应该会重新回归“它”的视野。
陈文锦给他带来的消息中提到,在“它”解除了对疗养院的监视之后,他们当初被喂下尸蟞丹的一群人,依旧以疗养院为活动地点,企图找到解除尸蟞丹副作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