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沐风轻声回答，当初第一周正结束后，在大比时二人曾约定。
如果听雨的所有比试都在前三，那么沐风就会答应她一个要求。
听雨做到了，所以沐风还欠着她一个要求。
“我想在清醒后，能看到你就在我面前。”
“好，我会在。”
沐风没有犹豫，声音充满了坚定，二人对视，听雨的笑容更为盛开。
“那么请你暂时离开，我想和爹娘说一下私事。”
“嗯。”
沐风点头，二人对视了很久，这才错开目光，沐风向着殿外走去，目光闪烁。
如无意外，这次一别，下次再相望时，已是五十年后。
他明白听雨的想法，对方那临近破碎却又顽强坚持的内心，一直刺痛着他。
她不想让自己看到那支撑不下去的内心，选择将最好的一面留给自己，沐风很清楚。
清风无意识的出现，沐风坐在台阶上，眺望远处，嘴角抽动，却还是归于平静。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有人拍了沐风肩膀，后者回头，这才发现柠武已经坐在了他身旁。
沐风看向柠武的胸前，那里的服饰已经有些湿润，明白了什么，强忍着没有起身走向殿内。
“小雨在和她娘说话，别进去了。”
柠武声音带着些许沧桑，如今的他才更像是一个父亲，而不是帝都长老，当代界主。
“等小雨服下丹药，你再去陪陪她吧，你们的事我们不会干扰。”
“好。”
沐风点头，他很清楚相比于自己，柠武和韩前辈有着更痛苦的感受。
二人就这么沉默的看着远处，没有人再开口。
过了很久，很久，后面殿中突然传来声音。
“进来吧。”
韩前辈的声音有些嘶哑，沐风敏锐的察觉到柠武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二人进入殿中，韩前辈独自坐在座位上，听雨则安静的躺在她怀中，嘴角带笑。
“小雨已经服下两枚逆命丹，接下来我会帮助她炼化丹药，趁现在还早，你和她再待一会吧。”
柠武看着听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