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天，我听说这是血衣楼特有的功法，你能告诉我是谁传授给你的功法吗？”
沐风听说过朝暮天的名声，当初第一周正结束，他去雪云山寨观察楚凡时，就发现了他体内这特殊的情况。
当时没有细想，如今看来，就是朝暮天功法的作用。
楚凡看了眼沐风，心中闪过犹豫。
王齐仙传授给他的这功法，更是让他成为了血衣楼的使者。
虽然之后的联系少了很多，但因为雪寨主和王潇的关系，这些年他也大概清楚王齐仙的事。
“王潇、王齐仙和我是旧识，不用担心暴露他们的信息。”
沐风补充道，他知道王潇和雪寨主的关系，而王齐仙曾经去过菏鹏丘陵，因此和楚凡也可能认识。
听到这话，楚凡不再犹豫：“是王齐仙前辈传授于我，也是他带我加入了血衣楼。”
王齐仙，怪不得。
沐风若有所思，这样的话，一些事情就说通了。
而王齐仙会关注楚凡，要么是因为王潇，要么就是因为他曾委托王齐仙调查过楚凡。
“我最后一个问题，问过后你可以问我。”
想到这里，沐风看向楚凡，后者默默点头，等待询问。
“你是学院学生，卫何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这个问题楚凡早有预料，毕竟沐风是学院的老师，清楚学院的规则。
学生离不开学院，哪怕探索也只能在天阳界。
只有每周正结束的三个月，才可以得到离开的机会，而他却又出现在这里。
“副院长大人找到了我，他交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去子归岛母岛见生晓阁阁主。”
“他将我送到了第五海域的一座岛上，我在那里遇到了杨宗主。”
楚凡一五一十的将来东海的缘由告知，沐风则闭上双目。
副院长……如果是他将楚凡送到这里，那恐怕就是和自己有关。
在学院中他和副院长接触过不少次，大致了解一些对方的作风。
“你有什么问题。”
看向楚凡，沐风已经问过，该他问了。
“前辈，我们是不是在我不清楚的情况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