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纷纷面露喜色，尤其是站在人群前方的人们。
他们都是有店铺的人，所以来的最快，也站在前方。
而站在后面的摊主们也都心动了起来，租金减少，他们也可以尝试租赁店铺来售卖物品。
老杨三人互相看一眼，便转身离开，他们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自然不在意这些。
“对了，客人，您说要我们跟着您一个月，我们却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郝仁”
“杨尘木”“陈鱼”“黎华落”
苏离和老杨三人纷纷报出自己的名字，也算是和苏离正式认识。
虽然他们对跟着郝仁一个月的要求仍然有着犹豫，但已经答应，自然不会违约。
老杨能看一看更多的世界，老人则随遇而安，女人则顺着自己心意做的决定。
他们回到自己摊位的地方，如今这里只有他们的行李，没有其他物品。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起源了吗？”
苏离轻声问道，老杨环顾四周，随后点头：“我也只是听说。”
“这个集会都在为大申收集灵运，大申派使者前来，收集灵运，同时为集会发放灵钱！”
“但我来到这集会也不过半载，根本没有见到过发钱的盛况。”
老杨眼中闪过可惜，他还没有见过发灵钱的盛况。
发灵钱？苏离挑眉，村子里的柱子会发食物，集会的则发灵钱，背后的存在倒是会变通。
“不过我平时也懒得去收集灵运，来了半载，一共也只收集了三十七天。”
老杨摆摆手，便停止了讲述，这类关于信奉的话题，在这个世界本就不合适讨论。
人们也不是真的信奉他们，只是为了食物、灵钱而每日都花费一些时间进行收集灵运。
几乎没有人会拒绝，毕竟收集灵运不需要有信仰，只需要按照动作做就行。
“我在这个集会待了三年，没见过。”
“半年，没见过。”
一旁的老人和女人也开口道，他们都没有在这里待过八年以上，所以没有见过发放灵钱的景色。
大申，灵钱！苏离心中默默想到，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