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成三金,手里还捧着一堆药草,冷冷一笑:“呵!”
“我这药草真是喂小白眼狼了!”
“还有,说谁一大把年纪呢?小爷我很老吗?”
成河清连忙拉了把成三金,挡在他面前,尴尬的扯着嘴唇,弯腰直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小大夫您别介意,这小孩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您千万别放心上,三金不懂事,别生气别生气。”
成三金无声的挑眉,继续低头捡药草,懒得理他。
倒是郑均叉着腰,没好气的看着他,语气幽怨:“夫人,你家这个小侄子真欠揍!”“我老吗?我看着老吗?哈真是好笑!”
白禾禾搀着她娘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一眼,低声弱弱道:“不老.郑大夫长得很好看”
“哈听见没?”
郑均乐了,绕到成三金身后,狠狠的戳他后背,耀武扬威:“你表姐说我长得很好看!”
成三金冷眼:“你别忘了,她是来找你看病的。”
“看、病!”
郑均气急瞪大眼:“你!”
“让让,挡我路了。”
相比这里和谐“友爱”的气氛,另一边的成老大和成河旺的心情就有点沉重了。
“爹,这就是你们当年栽种的树?”
成老大一言难尽,“这乔木,就三四棵,还那么矮,估摸着也就四五米高吧?”
“这厚度,连一棵能做房梁的都没有吧?”
成河旺没想到过了快二十年,这一小块地是真不争气啊!
他们买下的这块地靠着陡峭的山壁,周围都是别人家栽种的树。
有些是自然生长的,不属于任何人,也没人敢砍。
当年栽下的种子树能有十几颗,结果长成的也就这四棵矮矬子。
而且没一棵能做房梁。
成河旺唉声叹气,不甘的锤了下树干,愁死了。
房梁柱子得花银子买,那就真的不是几个月的事了。
想想年后就要开工,现在没有适合做房梁柱子的树,那是彻底没戏了。
成老大知道他爹的心思,思虑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