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暗的房间内,四处静悄悄,空气都似乎凝滞住了。
“放肆。”
“啪!”
她抬手就一巴掌,清脆一声响,将小红扇到了地上。
小红轻哼唧了一声,半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脸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是日子久了,还是本夫人太惯着你了,竟让你无理到来论本夫人的对错?”
肖氏弯腰,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将她拖到面前,质问道:“你,是想死吗?”
小红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恐慌的摇着头,泪盈盈的望着她,弱声回道:“奴婢,不敢…奴婢就是…就是担心您……”
肖氏也曾去过庙里参拜,庙中的师傅见她给了不少的香火钱,每每在她拜完后,总会忍不住在一旁提点。“女施主乐善好施,但奈何心中执念太深,长此以往恐遭其反噬,不如尝试着放下?”
最近一次理佛是在两月前,那师傅更是语重心长:施主是好人,好人是不会殃及无辜之人的,施主不如放过自己,莫再积攒罪恶。
自听了那师傅的最后一句话,肖氏再没去过寺庙。
她也曾怀疑过那道姑是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知道她什么事,但每每逼问,那道姑都是摇头道不知,眼神尤为坚定。
肖氏也曾派人盯着那道姑,见她每日就去两个地方,甚至从未出过寺庙,这才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她理佛,是钱多得用不完,是想祈求有没有那一丝可能,心心念念的那人能回到她身边,届时就算要她放下一切,她也是肯的。
是的,肖氏还在妄想。小红跪在地上,眼泪挂在脸上,不敢再吭一声。
那师傅的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肖氏没记住的,她全记住了。
她知晓肖氏所做的一切,更了解肖氏心中所想,刚刚一个没忍住就说了肖氏最忌讳的话。
这两年,每每看到赫三音受折磨,她总会在夜里吓得全身冒冷汗,赫三音那无辜可怜的眼神就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也会害怕啊……
肖氏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寒声呵道:“还跪着做甚?本夫人方才的话没听到?聋了吗?”
小红的身子微微一颤,忙踉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