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他的心上人是谁都不知道……
但单召上辈子好似到了近四十都未成婚,也不知这辈子的郑均能否帮他破局。成三金幽幽的叹了口气,心里对单召还是留有些许愧疚和心疼的。
一旁的成四牛还在同单召有一搭没一搭的顶嘴,听得河旺夫妇俩胆战心惊的。
柳青青也算是极有眼色的人,她观单召没有丝毫想要生气的意思,所以也就只踢了成四牛两脚,提醒他“差不多得了”。
而成四牛之所以敢这样同单召讲话,是因单召在军营中就是这么同部下相处的,但他心中也有分寸,该说的、不该过火的,他都懂,其实也就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柳青青眺望了眼外面的天色,揉搓着双手,犹豫着该不该就此告别。
可官最大的人还没发话,她又觉着不能开口。
家里的几个儿子也同单召很聊得来,几人讲着军营里的趣事,一讲就停不下来了。成四牛被成小五扒拉着讲个不停,可枯燥的军营生活,能讲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可都是讲不得的……
小萝卜头意犹未尽,成四牛也不舍得扫他的兴,苦思大半天,倒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哎!倒还真有一件能让你们听的事!”
柳青青听到他这话,抿嘴忍了忍,强颜欢笑。
这两个没眼力见的臭小子……
都这么晚了,讲什么讲?不知道得让人回去休息了吗?
等回了驿站,她一定好好揍这两个臭小子一顿!
柳青青心里恨恨的想着,眼睛也不断的对着兄弟俩放出冷刀子。
偏偏成小五毫无所觉,歪着脑袋,很是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成四牛缓缓道:“说来也巧,这事倒还跟咱青州城的知府有关。”
青州知府?不就是那残忍的负心汉吗?
柳青青顿时来了精神,用手肘捅了一下身旁昏昏欲睡的成河旺。
“青州知府?赫途?”
成四牛点头应道:“就是他。”
“我们军队在前往通南州时,途经青州的外官道,碰到了一伙人在劫囚车,杀了许多押送囚车的官兵……”
“所幸最后被我们制止,那伙贼人当场毙命,只是那犯人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