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无人能彻底解掉。你每个月都需要靠着我的解药,才能活命。所以,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招,懂吗?”
吴夫人心下气闷,火气直冲天灵盖,却又被她生生压了下去,以至于她脸上的笑看上去极其扭曲:“王妃说笑了,我不敢耍花招。”
阮锦宁“咔嚓咔嚓”地剪着手中的棉布,抬眼看去,似笑非笑。
从怀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瓷瓶递过去,她淡淡道:“下去吧。”
吴夫人掩藏在衣袖下的手几乎抠破了袖子,但是毫无办法。
事实上,她这一下午已经找了好几个大夫过来给她诊断,然而,这些在不同时段入府、完全没有碰面的大夫在给她把脉之后,都说出了相同的话——她中毒了,他们解不了。
当天下午阮锦宁没能出门,而是做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尿垫。有盼儿帮忙,她终于赶在休息之前将尿垫做了出来。
尿垫是系带形式的,类似于现代的纸尿裤,阮锦宁多在外面加了一层防水的材料。
第二天一大早,阮锦宁从小榻上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裴云之的床边为他换尿垫。
他还沉沉地睡着。
两条大腿根处,各自出现了一条很显眼的红痕。
阮锦宁叹了口气。
他如今的体质非常差,已经形成了淤痕体质,一点点的碰撞都能留下很显眼的痕迹,看上去狰狞又恐怖,好似有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还得配一些淡化痕迹的药膏才行。
想着,她轻轻按压了一下那青紫的痕迹。床上之人睫毛轻颤,苍白的脸上瞬间有红晕炸开。
她她她……
在做什么?
她怎么能?
不对,她为什么叹气?
还是对着他那个地方叹气?
莫非,她是嫌弃他不能人道?
某残王睁开眼睛,死气沉沉的眼睛里满是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