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厉王妃了。”
她摆摆手,淡淡道:“本宫记得库房里还有两株百年人参,你亲自拿了给厉王府送去,告诉厉王妃不必急着进宫请安,让她先好生照顾王爷。”
阮灵珠猛地睁大了眼睛。
这算什么?
贵妃蹙眉看向身旁的儿媳,毫不掩饰她的不喜:“你先回去吧。”
目光隐晦的扫过阮灵珠满头的朱钗,她眸光微凉:“国库吃紧,圣上正推崇节俭,你日后少弄这些奢华的做派,若是被圣上和皇后看到,少不得要惹得他们不快。
你一个妇道人家顶多也就是被训斥两句,可宸王却会因为你的无知而失去圣心!”
阮灵珠娇躯一颤,眸光微微颤动着,害怕的同时也非常不解。
她又没有超过规制,怎么就会害的王爷失去圣心?
然而不管她如何疑惑如何委屈,贵妃都不打算再多说什么,挥挥手就让她退下了。
于是,阮灵珠非但没能耀武扬威,还受了一肚子气。
回到王府后得知宸王今日没有去姚姨娘那里,她起先扬起了笑脸,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什么,气的命人将传话之人压住,亲手给了那人十来个耳光。
“阮!锦!宁!你真该死啊……”
从前你那个贱人娘在的时候,你就处处压我一头。
如今你分明成了没娘的野种,嫁的人也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凭什么还压在我头上?
阮灵珠气的俏脸扭曲不已。最令她愤怒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会失宠都是阮锦宁从中搞的鬼,却找不到证据。
越想越气,她命人拿来了鞭子,将那可怜的下人抽的不成人形,才将染了血的鞭子扔掉。
看着奄奄一息的下人,阮灵珠嫌恶地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拖出去,扔去乱葬岗。”
***
眨眼间,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卧房里,男子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时传出,虽声音微弱的几乎不可闻,却也偶尔能听清几个字,比如——
“娘子,轻点……”
“我不行的……”
“嘶……唔……”
守在外面的人听得面红耳赤,却又总觉得缺点啥。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