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戏。
其实哲出席现在就足够精彩了。
在众人兴味的目光注视下,阮锦宁只觉得莫名其妙。
尤其是那人在对着皇帝说完之后,竟然还满汉担忧地看向了自己……
她真想戳瞎那双眼睛。
要不是因为这人没事乱看,阮灵珠会当场发疯?
最重要的是,他既然当初了选择放弃她,现在又装什么深情?
恶心恶心恶心。皇后也很想继续看戏,但眼下显然不是合适的场合,她更在意自己的目的——
“宸王此言差矣,你所说的广义的宝贝,放在私下里小打小闹不要紧,可若拿到明面上来,那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了。”
自始至终,皇帝都没有开口,任由这场戏静静开场。
他就像一个坐在台下的观众,吃瓜看戏喝着茶水。
阮锦宁彻底明白了局中的形式,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无怪裴云之曾经那么愤世嫉俗。
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他没有变成彻头彻尾的变态,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
宸王还想说什么。
阮锦宁直接开口:“皇后娘娘说得对,宝贝就是宝贝,在这种场合里送给陛下的宝贝,不能儿戏。”
“宁儿……”裴逸之蹙眉。
阮锦宁的霉头皱的比他还紧:“宸王殿下慎言,本王妃现如今是厉王殿下的妻子,请称呼本王妃为——皇嫂。”
裴逸之神色一暗。
阮锦宁不再看他,对着皇帝微微笑道:“陛下,这架琴说起来算不得什么宝贝,但儿臣在寻这琴的时候,听到了一首诗,这首诗才算是宝贝。”
这和所谓的寓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寓意之类的东西可以信口拈来,诗词却是不可以。
世间文人千千万万,能够名流千古的诗篇却不多,每个朝代也不过只有那么几首而已。
是以对于阮锦宁所说的宝贝是诗篇的话,众人都不以为意。皇后眸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阮灵珠也嗤笑了一声。
皇帝似是很感兴趣的模样:“哦?厉王妃念来听听?”
阮锦宁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这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