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向下移,去抓住她的手。
阮锦宁气结,再也无法忍耐,摘下一根发钗用力刺下。
“嘶……”裴逸之面色大变,赶忙松手。
这人自小习武,虽然没上过战场,但反应能力不弱,何况阮锦宁还得先从发髻上摘下发簪来,这么大的动作,他想察觉不到都难。
这一下自然是没有刺到那人的身上的。
不过阮锦宁的目的原本也不是伤人,她趁机拉开了距离,面无表情道:“要说什么就快点说,我赶着出宫。”
裴逸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中的发簪,想到她刚刚狠厉而决绝的眼神,终究是没敢再说什么废话:“我只是想跟你解释,当初为何会换婚事……”他满眼委屈:“是舒家……你也知道,舒家乃是当世大家,我又是当朝王爷,我的王妃,身份必须要足够尊贵。我与你的婚约,乃是当年我外祖和你外祖商定的结果,如今两位老人家都仙逝,你娘也……
舒家的人便认为,我与你的婚约不再合适,他们给我母妃施压,我和母妃也很无奈。”
阮锦宁对这套说辞半点不意外。
也没有半分触动:“说完了?”
“说完了。”
为何会是如此平淡的反应?
他裴逸之不解。
阮锦宁警惕地将发簪举至胸前:“说完了便别再拦我,我要走了。”
裴逸之:“?”
“宁儿?”他满眼皆是不可置信。阮锦宁懒得理他,擦身而过,快步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裴逸之怀疑自己是在合乐殿喝多了,否则的话,怎么会看到如此荒谬的一幕?
她听完了她的解释,却没有任何表示?
不是应该痛哭流涕,哀叹他们死去的爱情吗?
阮锦宁表示——哀叹个屁!
什么顶级渣男。
他若是敢大方承认他本人看不上她的身份了才换了婚约,她还能高看他一眼。
结果,他一推四五六,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舒家的身上,他成了清清白白的完美受害者?痴情人?
呸!
自打裴云之的手能动了之后,便开始处理公务了。
公务之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