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裴云之神色轻蔑:“本王对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兴趣,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尽快将大家的毒解了。”
“念在你一个小女子不懂事的份儿上,本王不会跟你一般见识,最多只会治你爹一个管脚不利的罪,让他稍微吃点苦头。”
苏小姐原本还有点疑心,这会儿却是彻底打消了疑虑。
她哼笑:“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么,虽说外界对你的夸奖是夸大其词了,可你这张脸实在好看,就这样当一个花瓶也挺好的。”
裴云之皱眉:“什么意思?你不是为了得到本王的垂青才做出这种糊涂事的?”
苏小姐站直了身体,一只手背到身后,神态睥睨,就连眸底对裴云之的痴迷都散去了几分:“我之前在宴国学到了一个词,从前我并未将这个词和王爷联系起来,因为王爷是那般芝兰玉树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普信男?”
她目光上下打量裴云之一眼,嗤笑:“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裴云之似是有些恼怒:“你竟敢如此羞辱本王?”
然而苏小姐根本不怕她。
整个郡守府里还能保持自由行动的就只有他们的人,厉王带来的人除了那个没用的姓沐的和一个婢女以外,全都被撂倒了。
虽说那个红衣会武功,可双拳难敌四脚,何况她还要护住一个中了毒的裴云之,以及一个没有用的姓沐的。
不足为惧。
她在北城蛰伏了三年。天知道这三年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分明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只能管一个下属叫“爹”。
尤其是裴云之来到北城之后,这种憋闷的情绪就更严重了。
毕竟要做戏做圈套,否则很容易被裴云之看出端倪。
一旦暴露,不但是他们的计划要前功尽弃,就连她的小命都要不保。
这段时间她过得太苦了,每日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如今终于是能够扬眉吐气了。
她高扬着下巴,甩给众人一记睥睨的眼神:“羞辱你又如何?从今晚后,你就是我阿密国的阶下囚!我让你生你才能生,我让你死,你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