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
阮九眸中划过了一抹茫然之色:“我不知道。”
裴云之挑眉:“怎么会不知?”
“我们不敢窥探主人的隐私。”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过去。
裴云之略一沉吟,又问:“你是不是有联系上你主人的渠道?”
阮九木讷地看着他,却没有立马开口。
他在心里给主人传讯,想要问问这个问题能不能回答。
可是主人一直没有回复。“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也值得你想半天?”
阮九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如果是别人询问的话,他肯定不会想这么半天。
可对方不是别人,是主人的伴侣,也算是他的半个主人。
他不知道该不会说实话。
于是,他只能缄默不语。
裴云之:“……”
懂了。
的确是有,而且还不能告诉他。
他有预感,这个渠道并非是他所熟悉的渠道,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识过的、十分高效的渠道。
“好了,你出去吧。”
阮九木着脸应声:“是。”阮九离开后,小礼子走了进来:“王爷,大王子招供了。”
裴云之挑眉:“还以为他多有骨气。”
这才被送进去了多长时间?
恐怕连第二重手段都没有感受到,竟然就受不住了。
小礼子将证词递了过来。
裴云之一目十行,须臾放下证词,沉声道:“把荣亲王请过来。”
荣亲王是个年约六十岁的老者,一段时间不见,他似乎又圆润了些。
裴云之看着被五花大绑绑起来的人,笑:“荣亲王这些时日过得很滋润。”
荣亲王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浑身上下都抖成了筛子。
裴云之坐直了身子,微微眯眼:“好一个李代桃僵。”
小礼子一愣,仔细看了荣亲王一会儿,顿时面色苍白:“王爷恕罪,小人这就带人去搜!”
荣亲王也是上过战场的人物,当年也曾经立于千军万马之中而面不改色,怎么可能只是被审讯一下就抖成这幅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