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军队,率领着这支大军为宴国出生入死。
可整个宴国不论是上层的统治圈子还是下层的被他统治的圈子,竟然无一人尊敬他,心疼他,甚至还想咒他死。
她都替他感到心寒。
不等管家询问,她便继续道:“你去联系城外的百姓,就说本王妃要征用他们的地。今年一年,他们只种本王妃提供给他们的粮种,如果那些粮食超过了他们往年的产量的一半,只需要缴纳所有粮食的一半就行。”
“如果那些粮食没有超过往年产量的一半,那么他们今年的税,本王妃替他们交了。”
管家震惊:“王妃,不妥吧。”
“小人认为,咱们可以稳妥一些,比如先拿一小块地试着种以下,如果粮食的收成真的如那商人所说的可以达到两千斤的产量,再大肆推广也不迟啊。”
阮锦宁摇头:“我意已决。”
她的确可以循序渐进地来,如此,身边的人会安心,她也不必费心地去解释什么。
可这样太慢了。
毕竟,她用事实说服了身边的人以后,还得用事实说服外面的人。
如此,征用百姓的土地来种地还是得进行。
等于是直接多出了一步。
而这一步,就得需要多等一年。
她也不是等不起,只不过就是没有必要。
见无法说服阮锦宁,管家只能领命而去。
离开正阳院的时候,管家摇摇头,心道王妃还真是胡闹。她一个千金小姐,哪里知道地怎么种?又哪里知道什么亩产不亩产的?
听到个人将牛皮吹得可以飞起来,她就真的信了。
可惜王爷也不在,不然他还能劝上一劝。
至于老夫人,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老夫人什么事都不管,每日就只吃斋念佛来替王爷祈福,大事小事都任由王妃做主。
而寻常人家都有什么姑嫂矛盾,这一点在厉王府也不存在。
换句话说,府里就是王妃的一言堂。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有戚戚,想着即便是王爷此时在府里,估计也不会去管王妃。
谁让王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妻管严,宠妻如命,就连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