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还满眼温情,但是眼底明显弥漫上了冷意。
稍微思度一下,便明白了,皇上定然是觉得自己也嫌弃着他了。
浅浅一笑,强忍着恶心,替皇上整洁着,“臣妾想皇上也能更加欢愉,毕竟,臣妾一个人快乐,总是不完美的!”
皇上冷冷地盯着她,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嫌恶,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这才勉强打消了一点疑虑,“你说铃兰知道?”
“是啊,”宁疏桐装作极为自然地给皇上重新换好了衣裳,转眼瞧见了旁边的鞭子,顺手拿在手里把玩着,“只是,臣妾…问不出来。”
皇上自然明白,整个储秀宫几乎都是相府送进来陪嫁的宫女,铃兰更是直接提了掌事姑姑。
当下便笑着说道,“爱妃宫里伺候的人少了,铃兰才没得空闲。明儿个一早,你去挑几个合眼的吧!跟在朕身边的小常子与朕说过几次了,觉得铃兰不错,爱妃这几日也与她说一下,让她有个准备。”
“臣妾要皇上亲自赏的人,用着才舒服,”宁疏桐说着话,双手捧着鞭子,直接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臣妾要!”
皇上眼睛一亮,满意地拿过鞭子,狠狠一鞭子下去,痛的宁疏桐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可她却死死地抠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清醒的同时,一声娇媚从唇边溢出。
这痛却又让她心里畅快着,好像这样就能感受着娘亲的痛楚,那种孤独无助,只怕临死前,娘亲都惦记着自己吧?
可她却不能为自己的娘亲风光大葬,甚至连正大光明的哭一场都做不到。
整整半夜,皇上都没住手,宁疏桐身上的衣衫早就破烂不堪,嫩白的肌肤上,血痕遍布,几乎没个好地方。
皇上终于累了,轻轻地抱起了宁疏桐,见着她一脸满足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爱妃辛苦了。”
“臣妾才不辛苦呢,今晚上,是臣妾最为舒服的一晚,”宁疏桐轻轻地抚摸着皇上手里的鞭子。
瞧着她那副吃饱的模样,皇上也不禁有些心动了。
宁疏桐心里有些不确定,也许下次可以试试。
“皇上,臣妾告退了,您好好歇着,别耽误明儿个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