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推开他的长剑,“最讨厌你们这群人,好好说话不可以,动不动就把长剑架在别人的脖子上!”
徐长山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处之前就有伤痕,显然是之前就受过伤了。
宁疏桐甚至心里有些郁闷了,早知道他又拿着长剑架着自己的脖子,刚刚就不换衣服好了,现下她都能感觉到伤痕又破了,这又染红了一件衣裳了。
“你最好将他们两个身上的毒解开,我随你回去京城请罪!”徐长山不由得心里也开始有些佩服她了,明明看上去就是个娇弱的女人,但是内心却强大的让人忽视不了。
宁疏桐收起了笑脸,冷冷地说道,“你若是就这样回去了,最多也就是皇上责罚了太子而已,甚至可能会再把你派去边关,使点手段,就让你死在外面了!不如,你弄点军功回去……”
她刚说到这里,就看到徐长山的脸色猛地一变,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宁疏桐立刻会意,那也就是说,他来这里,只怕还是被北狄的人监视着,可惜她没有武功,不知道是不是在门外就有着北狄的人。
但是瞧着他那个拘束的劲儿,到像是有人跟着他的。
“我要见北狄的摄政王!”
这话一说出口,徐长山整个人都惊呆了,门外的都是北狄的士兵,他现在名义上是摄政王的座上宾,是带亲兵的,但是那些人究竟不是自己的士兵,说是带队,还不如说是监视比较恰当。
“摄政王日理万机,”徐长山犹豫着,他当然知道摄政王,真的是个非常有魅力、有手段的男人,一番谈话之后,如果不是真的是对立的国家,他真的想为摄政王肝脑涂地。
而且摄政王 看上去非常的坦诚,他明确地告诉自己,毕竟他是本朝的将军,手下也还有跟着投降过来的兵士,所以,至少一段时间之内,都不会重用自己。
徐长山其实心里了还很有些矛盾,他恨着皇帝和太子,他本就是想去为徐家翻案,却没想到,蛰伏了这么久,反而搭上了自己一族的性命。
但他在这里,也不过就是个被软禁的,他的所有立功建业的想法,在这里都不可能实现。
“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见摄政王,让他放我回去,你也就不必费这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