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加入哪一方,都将彻底改变战局的走向。我们愿意
付出任何代价?苏正阳突然打断他,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是的!威尔逊急切地说道,我们可以承诺
比如说,苏正阳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就像你们当年许诺给扶桑的那些承诺?让他们做了你们的马前卒,打完仗后,连一块像样的殖民地都没分到?
威尔逊的话顿时噎在喉咙里。
或者,苏正阳继续说道,像你们对待沙俄那样?让他们在东线拼死抵抗,自己却在后方坐收渔利?
杜波依斯的脸色变得煞白。这正是他们的如意算盘——让华国牵制伯德帝国的东线,好让西线的压力减轻。
诸位,苏正阳放下酒杯,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你们以为华国还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弱国吗?需要你们的许诺和施舍?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位使节:让我来告诉你们一个残酷的事实。现在的华国,不需要加入任何一方,就能够主导远东的局势。而你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就像今天这样。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威尔逊感觉一阵晕眩。他终于明白,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这个新生的东方强国,已经不是那种可以用许诺和利益来收买的对象。他们有着自己的计划,自己的野心。
而这个计划,显然要比单纯地加入某个同盟要宏大得多。
诸位,苏正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位使节,你们似乎还是不明白华国的定位。
他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京城灯火:华国不是棋子,从来就不是。我们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那个卑微乞怜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转过身,他的目光变得锐利:真理只在剑锋之下,尊严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个道理,当年你们教得很好。
威尔逊和杜波依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他们想起了一百年前,那些坚船利炮打开的口岸。
现在,苏正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华国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来面对任何敌人。不管是伯德帝国,还是你们这些所谓的盟友。
他重新坐回座位,优雅地端起酒杯:至于欧洲的这摊浑水,恕我直言,华国并不打算去淌。你们的恩怨,你们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