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间，代表着一种态度。
想想也是。
如果不信的话，何莉早就打电话质问自己了，根本不会等到自己主动开口。
好吧！
本来他还想再去教训一下燕子，但是看到这两个字后就懒得再搭理这个女人。
毕竟，只要莉姐相信自己就够了。
至于燕子，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丑而已。
……
于此同时。
宝山县最豪华的酒店套房内。
一个女人站在落地窗前，脸上带伤，看向夜幕的眼眸里尽数都是怒火。
这是，刘婉！
因为陈山的话，她被白海川狠狠地打了一顿，然后将其一个人丢在了酒店。
白海川则是带着保镖去了医院陪白薇薇。
虽然没有一怒之下说离婚，但嫌弃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想到下午屈辱的样子，刘婉不由的攥紧了手掌。那指甲嵌入肉中，几乎渗血。
长吸几口气。
十几秒后，她拿出手机，换上一个新卡，然后拨打出去。
接通。
“尾款到账了吗？”
那边传来一句低沉的男子声音。
刘婉冷笑一声，开口道：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我花了那么多钱，连个人都弄不死！”
“还好意思要尾款？”
那边愣了几秒，然后开口道：
“是我亲自开车撞上去的！”
“事后还特意看了一眼！她绝对活不过两个小时！”刘婉再次开口道：
“我没必要骗你！”
“人在宝山县医院！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再次开口道：
“干我们这行，讲究的就是诚信！”
“没有成功，那就帮你再杀一次！”
刘婉道：
“这几天不行！有保镖守着！”
“而且这么频繁的动手，很容易让人察觉到问题。”
“缓一段时间再说吧！”
那边也没有多说，应了一声，就打算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