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着想，是一点都不能喝的。”
我当然不会强求。
他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说这次找我是为了蒋婉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隐瞒什么，直接说明来意。
“我想知道，蒋婉出车祸后的身体情况。”
程岩愣了一瞬，随即问道：“你怎么突然想知道这件事？”
其实算不上突然，我一直想知道。
只是我也明白，如果蒋婉不同意，就算我逼问肯定也得不到准确的答案。
所以，我和外公一直在暗中着手进行调查。
不过，调查的结果却并不乐观。
现在既然决定帮助蒋婉打破心魔，那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坚持曾经的做法。
从程岩的嘴里找到答案，是最简单，最高效，也最准确的办法。
程岩看着我，无奈摇头：“你们夫妻俩，还真是会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