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而是当时车辆被挤压变形,导致腿部神经受损。
虽然神经已经被专家接上,但毕竟受过损伤。
究竟能恢复成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程岩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些许询问:“所以,你到底想怎么办?”
我想,这两年程岩肯定没有放弃过为蒋婉医治的事。
就算蒋婉对此异常抗拒,他们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劝着蒋婉尝试着接受治疗。
“我知道,蒋婉这一年来心态变化很大,肯定会十分抗拒治疗,抗拒接触任何人。”
“但既然当时医生也说过,如果复健的过程和效果理想,她是有机会重新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的,那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肯定要试一试才行!”
“程岩,这件事我或许还需要你帮忙!”
我的话,似乎让他看到了希望,脸上立刻浮现一抹笑意。
“晏隋,你跟我说这话,未免有些太见外了!”
“不过你也知道,关键的要点和难点,都在蒋总身上,我只能从旁帮帮忙,别的我也插不上手。”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关键的症结都在蒋婉身上。
对他们而言,蒋婉是绝对不会听劝的。
否则,这一年以来,蒋婉的伤势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见有什么起色。
不过,接下来我们却默契的没有聊起这件事。
我们俩聊过蒋氏这一年来的发展,聊了tg未来的走向。
最后甚至聊起了育儿经。
我已经很久没跟人坐下来好好聊聊了,特别是程岩。
曾经,他也曾想过成为蒋婉身边众多男人之一,毕竟蒋婉就犹如天上的一轮皎月。
谁不想将那清冷的月亮拉下神坛,独自欣赏?
不过,他从来都不是像勒然和骆瑜那样的人,他知道没有可能后,对蒋婉的感情割舍的彻底。
此后,他对蒋婉就只有友情。
他是一路看着我和蒋婉走到今天的,我知道我和蒋婉能重归于好,程岩也是跟着开心的。
这一年,他两头跑。
冷落了家里的老婆孩子不说,更是看着我们分居两国也跟着着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