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第一个珠宝盒的时候她的笑意僵在了脸上，“这些该不会都是厉家的滞销品吧？”
能设计得这么浮夸，也是这位设计师的才能。
“很贵。”厉文许想挽回些面子，看着这串又紫又蓝又绿又红的项链，他只能憋出这么两个字。
唐棠打开他送来的所有珠宝，算是明白为什么厉家珠宝产业销量会一路下滑了。
“你们家设计师还没被开除？”她看着这些惨不忍睹的配色，怀疑这位是不是真的是设计师？
“厉文西设计的。”厉文许的神色难得尴尬，“他在吴明大师那学习过一段时间，老爷子认为他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将珠宝公司交给了他来搭理。”
事实证明，厉文西真有天赋也不会被吴明退货。
“墨川，你觉得我该签吗？”唐棠想争取一下傅墨川的意见。
“傅家和厉家也可以合作，你想签随时可以。”傅墨川尊重唐棠的想法，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厉文许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你……”
他突然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傅墨川了，大名鼎鼎的川爷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温柔过？
“你不想签？”傅墨川一个冷眼看过去，熟悉的感觉回归，厉文许收起了惊讶的神色。
爱情使人改变，但改变的只针对枕边人而已。
他在傅墨川眼里还是之前的小喽啰，蚂蚁都不如。
“好吧，看在厉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不过也希望厉少能不要再找我麻烦。”
之前的事情厉文许有刻意的成分，被唐棠提起来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唐小姐放心，我不会再犯浑了，这些珠宝你就勉为其难收下吧，上面的宝石还是很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