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可以慢慢尝试改进。琉璃若只试一次就能烧得,也就不配如今的高价了。”
罗二舅本就不是纠结的人,被沈逾白一点拨,又燃起斗志。
虽然有了方子,他自己到底不熟练。
须知就算有师父教导的学徒也需要多加练习才能学到真本事。
况且烧制琉璃的沙子、石灰都是随处可见的,不用花钱。
至于草木灰,家里更不缺,也就是费点柴火。
是他着急了。
“读书就是好啊,逾白你年纪轻轻就比舅舅想得透彻。等家里有钱了,我也送家里那些兔崽子读书去!”
沈逾白本就是把这个作坊当做幌子,当然不会过于患得患失。
只要二舅能再精进一些,能换些钱也就是了。
方子是苏姑娘给的,定然没问题。
如今二舅已经开始烧制琉璃,罗家村的人也知晓,不怕那些人打听,他也就可以拿出苏姑娘给的琉璃茶具去卖了。
既然二舅来了,便去县城走一趟。
理由也是现成的,罗二舅接他去医馆复诊。
与罗二舅商议好后,沈逾白回了自己屋子,给苏锦去了张纸条。
不过须臾,一副比上次还精致的茶具出现在破旧的屋子里。
沈逾白装好后,带着罗二舅与罗氏去县城。
为了赶路,沈逾白包了族长儿子沈泽的牛车去县城。
沈泽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浓眉大眼,手大脚大,一看就是勤快人。
平时地里没活儿,他就赶牛车接送别人赚点钱贴补生活。
“怎的这个时候去县城?”
通常这种时候罗氏是不开口的,罗二舅插话:“他也就今儿休沐,我带他去县城医馆复诊。”
沈泽面露尴尬。
让外祖家来帮忙治病,实在说不过去。
沈耀宗不怕丢人,同族的他却觉得面上无光。
虽然知道沈逾白只是想活命,可家丑不可外扬,难免心里对沈逾白有三分怨怼。
这时沈逾白接话:“我已经大好了,今日是想去书肆看书,恰好舅舅来看我,不放心想带我去找大夫再看看。”
虽然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