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莲冷笑道:“他往后考不了科举了。”
罗氏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便是这次考不上,还有下次……”
“沈逾白科举考试作弊被抓了,这辈子禁考。”
沈秀莲说出这番话时很畅快。
要不是沈逾白,她就能带一百亩地去陈家,如今日子该多好过,她也不用挺着个大肚子回来要钱。
虽沈逾白是她侄子,却一直与她不亲近,处处跟她作对,甚至连她出嫁都没给什么银子。
每次陈家人对她不好,她就更恨沈逾白一分。
这次陈家设计让沈逾白这辈子都不能科考,往后沈逾白只能仰陈家鼻息生活,她就很高兴,沈逾白没了前途,必然要把银子都拿出来,陈家高兴了,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这话无疑让众人震惊。
罗氏却不信:“逾白不是作弊的人,秀莲你一直在家,又怎么知道府城的事?”
沈秀莲自不会说实话,随意找了个别人带了陈家口信的由头便揭过去了。
“前两日就放榜了,消息很快就会传回来,做不了假。”
沈秀莲胸有成竹道。
沈守忠“啧啧”两声,“竟敢在府试作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真是白白浪费了一个终身族学名额。”
沈老汉气得将旱烟杆往炕桌上一扔:“不争气!”
罗氏本不信,可府试已经结束,逾白就要回来了,根本做不得假。
她倒不信逾白会作弊,就怕是被互结的人连累。
越想越慌,再加上肚子疼得厉害,她竟觉得天旋地转,仿若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二房也傻了,齐齐看向王氏。
王氏也慌得厉害,嘴里嘀咕:“怎么就犯傻了?怎么能犯傻!”
她可一直跟逾白一边的,逾白若垮了,他们可怎么办?
恰在这时,外面敲敲打打就进了沈家的院子。
沈老汉顾不得管这一摊子乱糟糟的事,下炕拖着鞋子急匆匆去了院子。
族里人一瞧见他就大声贺喜:“恭喜耀宗叔,你家逾白中了府案首,得了整个建康府第一名!”
沈老汉懵了:“谁?”
逾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