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都保不住,更是连小月子都不让她做。
原本以为会一直这么下去,陈家大伯来了信。
当得知陈家大伯没官可做之后,陈家人的天塌了。
那么多年的努力,此刻尽数白废。
陈家老太爷当场昏死过去,陈家老太指着沈秀莲的鼻子大骂她是扫把星:“你一进门,我们陈家就没好过!”
一怒之下,让还在狱中的陈序写了封休书,就把沈秀莲赶了回来。
“那一家不是人啊!把我好好的闺女糟蹋成这样了!”
郑氏抱着沈秀莲哭嚎。
“嫁妆呢?人被休了,嫁妆也被他们陈家贪了吗?”
沈守忠瞪向沈秀莲怒吼。
沈秀莲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沈守忠这样一面,被吓得忘了哭。
江氏却反应过来:“秀莲没犯七出之条,就算他家不要了,也该是和离。况且秀莲还带了那么多嫁妆,应该全还回来,还要赔偿咱们秀莲银钱。”
江氏以前把家底子全掏给秀莲,就是为了攀附陈家,后来陈家倒也把鸿业弄进县学,还过了县试,本以为能按陈家说的给鸿业弄个童生,谁知陈序竟哄骗鸿业作弊,差点将一辈子都给毁了。
打那时起,江氏就恨上了陈序。碍于陈家大伯是官,他们平头百姓不敢惹,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如今不同了,陈家大伯被罢官了,陈家也就没了往日风光,她也不用怕了。
沈守忠恼恨道:“那些银子是秀莲的嫁妆,本就该是秀莲的,陈家必须还给咱!没得让他们这么欺负秀莲,还便宜他们八十两银子!”
郑氏正在气头上,被大儿子大二媳这么一撺掇,立刻一蹦三尺高;“咱不能任由秀莲被欺负,必须去陈家要个说法!”
不过郑氏是个妇人,嚷嚷得再厉害,还得沈老汉点头。
大家就齐齐看向沈老汉。
沈老汉就这么坐在炕上,若不是吧嗒着烟,旁人怕是以为他是个泥像。
秀莲却是扑到她爹脚边,哭着求他:“爹,我不想被休,你帮我求求陈家吧,陈序肯定是被他爹娘逼着才写的休书。”
她这一哭,把沈家人都弄懵了。
王氏在心底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