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决定,彻底哭成泪人。
既然决定了,罗氏就去了趟沈族长家,沈族长正在酿酒房,出来时满头大汗。
听罗氏说了原委,沈族长沉了脸:“他们陈家在科举上陷害逾白,被抓关进大牢,竟还怪到我们沈家头上了。”
若只是沈秀莲被休,作为族长,他带些人去陈家闹一场,把嫁妆要回来也就算出气了。
这事儿涉及沈逾白,那就不能善了。
既他们想绝了沈逾白的前程,就是跟沈族结死仇,那就也绝了陈家晚辈的前程!
徐县令最近很郁闷。
眼看着明年就到他的六年考核期,陈和同却不给他回信了。
这就是过河拆桥啊。
他还是淮安县的县令,陈家那一大堆晚辈还归他管呐!
吃过早饭,徐县令意兴阑珊地上衙,才坐下准备办公,下面有人来报,说是沈耀宗状告陈序无故休妻,还把沈秀莲的嫁妆扣下不还。
徐县令整个身子前倾,惊诧问道:“哪个陈家?”
“陈和同陈老爷家的侄子陈序。”
徐县令双眼炯炯发光,这不就是瞌睡递枕头吗,你陈家小辈落我手里了,看你陈和同怎么办!
“去二堂!”
徐县令一声令下,沈族长与沈耀宗就跪在了二堂,把诉状递到了徐县令面前。
徐县令这一看,心里直犯嘀咕。
一个农家女子嫁妆有80两?
何时他治下的百姓如此富足了?
细细一问,不禁对陈和同生出鄙夷来。
一个大伯,竟然把侄儿媳妇的嫁妆银子搜刮走了,这到哪儿说都要被人瞧不起。
都如此不要脸地拿银子去铺路了,竟还没派官。
难怪最近不回信,原来是自身难保。
徐县令想到自己这些年帮陈家的种种全都打了水漂,心中恼恨,派人去把陈家人找来。
衙役一到陈家门口,语气就弱了三分。
他只是吏,陈家可是有官的,哪里能得罪。
陈家一听沈耀宗把他们告到县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本以为沈耀宗带着人来闹几天,他们坚决不给钱,这事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