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为难大人?”
嘈杂的问候在衙门口响起,叽叽喳喳闹人得很,却让沈逾白喉头滚动。
他不过尽了一方父母官该尽之责,竟引得百姓们如此敬重。
都指挥使司那些兵马围成人墙,齐齐将人往后推:“推!谁敢上前,便是造反叛乱!”
那些百姓不再往前涌,却个个面带喜色,紧紧盯着他们的知州大人。
沈逾白站定,朗声道:“多谢各位乡亲们相护,我们已无事,大家莫要再堵着衙门口,与我等回家吧。”
百姓们便齐齐欢呼:“回家!”
他们在此受了好几日,又是担惊受怕,又是吃喝不济,更没地方睡觉,早已疲惫不堪,此时要回家,便是兴奋异常。
安公公感触颇深:“沈大人真是受百姓爱戴,可见大人在此地为百姓做了许多实事。”
沈逾白道:“不过尽臣子的本分,安公公舟车劳顿,到此时还未歇息,实在是我招待不周,还请公公与我一同回去先行歇息。”
安公公被如此尊敬着,心中十分受用。
……
“怎么,跟你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的男朋友吵架了?”
李桥将托盘往桌子上一放,坐到苏锦对面,双手抱胸就问起苏锦。
苏锦回过神,赶忙道:“没有,我们好着呢。”
李桥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你看看你盘子里的饭,都快被你戳成米糊了,还逞什么强。”
要不是这几天她跟丢了魂一样,他根本不会来多管闲事。
苏锦低头一看,盘子里的米饭果然都被戳烂了。
她倒是想隐藏,可心里就跟压了块巨石一样,根本喘不过气来。
沈逾白已经断联五天了。
苏锦早已习惯每天晚上点两个菜与沈逾白一同吃,再一起聊着各自遇到的事,互道晚安睡觉。
早上起床时,桌子上已经准备好早饭,保温杯里装满热水。
可是最近,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研究,一个人起床去吃早餐。
原来心也会空一大块。
沈逾白跟她说过最近会很忙。
可到底有什么事,忙到他连一条消息都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