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的地方。她福德宫和田宅宫皆是饱满光润,祖父身居高位,祖母大族出身。】

    方众妙靠向椅背,心声感叹,【细节全都对上了。这个女童是余飞翰的女儿,场中那个男童是余飞虎的儿子。这一男一女两个孩童原是同母异父。】

    方众妙的食指又开始轻轻点触桌面,收回目光看着虚空,心声幽幽潺潺,带着嘲弄。

    【玩还是你们余家人会玩。兄弟共妻,这是穷到娶不起媳妇了吗?】

    【立嗣子不选侯府里正经出生的二房嫡子,竟然选一个奸生子。这事关乎全族声誉,却办得这样不光彩,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四位族老的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胡须没有风也抖个不停。

    余成望捂着烫伤的嘴,眼神可怖地看向躲在场外的庶子余飞虎。他内心还怀着一丝期望,只盼方众妙说的话全是一派胡言。

    苗萍翠几乎把牙齿咬碎。她怎么觉得方众妙越说越真?

    【嗯?】心声忽然上扬,发出疑虑。

    苗萍翠连忙竖起耳朵倾听。

    方众妙不着痕迹地扫视宁远侯,暗暗忖道:【莫非宁远侯不知道这个男孩是余飞虎的奸生子?】

    方众妙偏了偏头,在心里轻轻笑开来。

    【这就说得通了,否则宁远侯不会大费周章把一个奸生子弄回府中当嗣子。他脑子还没坏。】

    方众妙又偏了偏头,漫不经心地看向苗萍翠,唇角的笑意满是玩味。

    【我的好婆婆,你知道内定嗣子的事吗?你应该是知道的,否则你不会一眼又一眼地偷看这个男孩。你很疼爱他吧?如果你知道他是你最恨的刘姨娘的后代,你会如何呢?】

    苗萍翠就在此刻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在口腔,浓得像她心底的恨意。

    心声飘荡在半空,【宴会结束之后,我得让小石头去这个粉衣女人家中跑一趟,找到那两份婚书。证据在手,料理起来也就容易了。】

    苗萍翠狠狠咽下口中的鲜血,朝立在自己身后的管事婆子勾勾手。婆子走过去,俯身听她耳语,然后带着几个丫鬟匆匆离开。

    余成望也连忙唤来长随,语速极快地交代。

    四位族老各自叫过来一个小厮,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