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刘同一品金台侯爵位,特许刘氏男丁考科举、获功名、入仕途。”
洪亮的声音扩散到整个院子,震得人耳膜发疼,也骇得人六神无主。
自古以来商贾之子不得科举为官。士农工商,商为最下等。而今,只因一笔捐赠,这条祖宗规矩就被国师废除了。
皇帝也是支持的,那金印就是御赐之物。
闹了半天,皇帝竟然在帮国师搭台子唱戏!哪有什么宴席散尽,高楼垮塌?有的只是国师改天换地,另立新规!
刘同反应过来,心中顿生狂喜。一品侯爵!见官不跪!族中男儿皆能科举,自此以后改换门庭,更上层楼!二百五十万,外加一条商路,换来的竟然是这些东西!
国师大人您早说呀!您若是早说,我还能再出二百五十万两!
刘同像一头鲁莽的水牛,一路撞开人群冲到最前面,扑到方众妙脚边砰砰磕头,激动到嗓音颤抖:“谢国师隆恩,小的感激不尽!小的愿为国师肝脑涂地!”
他奴仆宫里生出一条无比粗壮的青线,连在方众妙手里。
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
方众妙笑了笑,扶他起来,目光扫向那群商人。
这些人狠狠打了个激灵,随后疯狂举手。有几个为了凸显自己,还站上了旁边的花圃或是景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