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孙女白辛夷。本宫把他们祖孙二人送去安国公府给陆云隐治病。没想到这小姑娘仿佛与陆云隐好上了。”
大长公主看向方众妙,问道:“从面相上看,我这外甥有没有异常?当年太子之死,他是关键人物。他自己糊里糊涂的,有时说自己跟太子没有瓜葛,是被冤枉的,有时又说他跟太子真心相爱,却天人永隔。太医说他已经疯了。”
方众妙盯着陆云隐说道:“他日主身弱,伤官旺而见官,是个痴情种子,且恋慕的人还是同性。太子对他是否有情,我已不得而知。但他对太子多半是有情的,他必是断袖无疑。”
大长公主极为不悦地说道,“那他为何还与白辛夷勾勾搭搭?不喜欢人家姑娘还若即若离地吊着人家,真是下作。”
方众妙微微摇头,不曾言语。
就在这时,一名老者出现在凉亭外,对着白辛夷招手。
白辛夷犹犹豫豫地看向陆云隐。陆云隐拍拍她手背,对着她温柔地笑了笑,说了几句话,白辛夷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凉亭,随她祖父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