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真的很过分?”
陆鸣脱口而出道,“您心里就没点数?”
对上陆宸骁冻人的目光,他立马低头,缩着脖子嗡声叹气。
“王妃本来就不待见你,这下肯定更讨厌你了。更别说,你还老是跟世子过不去。王妃能喜欢你才怪。”
最后一句话,他刻意压低声音,像是在喉咙里嘀咕一样。
奈何陆宸骁内力深厚,听的一清二楚。
“砰!”
一声巨响,陆鸣被拍进不远处的墙体里,动弹不得。
回到安然居,丹桂得知孟云裳刚动武了,吓的赶紧替她检查。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丹桂气愤地埋怨,“王爷也真是的,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王妃拿枪过招。他明知道您……”
“丹桂!”丹秋连忙打断她。
孟云裳出神地看着前方窗棂,声音幽幽地说,“要不是今日跟他过招,我都快忘了原来我也曾持枪纵马过。”
“王妃……”
丹桂没忍住,哭出声来。
丹秋也红着眼睛,满是隐忍。
以前的小姐明艳娇贵,在尚书府有夫人和少爷纵着宠着。
就连将军府上下,也都把小姐当宝贝疙瘩。
老将军更是夸小姐天资聪颖,是程家枪法的衣钵传人。
可自打进了这衡王府,她就再也没有开心过。
更别提像以前一样,策马驰骋。
王妃心里太苦了。
“我没事,浑浑噩噩地过了五年,也该振作起来了,我要一生护佑怀安的。”
不光是怀安,还有娘亲哥哥,以及外祖一家。
所有给予她温暖的人,都要好好护着。
所以,她必须变强。
主仆三人各怀心思,但却没人疑惑,为什么陆宸骁会知道孟云裳会枪法,而且还师承程老将军。
她们只当身为当今圣上亲弟,衡王有她们不知道的本事和信息渠道。
就像当年赐婚圣旨到达孟家,她们只顾着难过失望,没深究过衡王请旨赐婚的深层意义。
花厅里,怀安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娘亲的伤势怎么样。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