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呢。”
太后微顿。
孟云裳过门五年,除了她下令召见,从不主动上门请安。
这放在寻常人家,都是非常过分的事情,更别说是在皇家。
但即便对孟云裳有再大的意见,她也不会当着郭氏的面,埋汰孟云裳。
毕竟谁亲谁疏,很容易分清。
“你找孟氏有事?”
郭氏没想到太后竟不按常理出牌,她尴尬轻笑,“臣妾来的路上恰好听闻宫人在议论,说是怀安贪玩失踪了,便想问问弟妹是否需要我们帮忙。”
太后心中一凛,迅速思索郭氏此举意图,但面上故作不解地反问,“怀安失踪了?”
说完不等郭氏反应,便轻笑道,“怀安打小就在宫里走动,比你和孟氏更熟悉皇宫,哪用得上你们去找他。”
“母后此言差矣,怀安确实打小就在宫里走动,但毕竟年少稚嫩。而且今日比武,来往走动的人员杂乱难管,万一被不长眼的人冲撞到,究竟是不好的。”
“依儿臣之见,母后还是赶紧派人去搜寻怀安吧,早些找到也能让他少受些折腾。”
太后面色微沉,“豫王这是何意,莫不是盼着怀安出事?”
陆元景并没有被太后的神色惊吓到,反而慢悠悠地开口,“儿臣是替怀安着想,朝野上下都知道他是母后您的宝贝疙瘩。”
郭氏适时轻叹,“弟妹也真是的,怀安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平时不上心也就罢了,今日这样的场合,她竟只顾着跟秦家儿郎暧昧,忽略怀安的安危。”
太后再傻也听出味来了,何况她根本就不傻。
陆元景夫妻俩打着请安的旗号,一为挑拨她和孟云裳的婆媳关系,二为利用怀安失踪消息激怒她。
不管她听中哪一条,都会情绪失控。最后,得利的自然就是陆元景。
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郭氏,”太后幽幽开口。
“臣妾在。”
“你确定怀安真失踪了吗?”
郭氏一顿,跟陆元景交换一个眼神后,低头诚恳地回答,“是,臣妾听灵珠公主身边的宫女说,怀安是在玩躲猫猫时不见的。”
“你既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