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骁拱手点头,“臣领旨。”
元庆帝如释重负,刚要习惯性的调侃陆宸骁两句,就听宫人来报,“启禀皇上,豫王夫妇求见。”
元庆帝皱眉,“他们又怎么了?”
顺公公听完,甩着拂尘出门询问。
陆宸骁黑着脸表示,“既然他来了,那我们就走了。”
半分不想多呆的样子,就差将嫌弃二字刻在脑门上了。
元庆帝叫住他,“别走啊,跟朕一起听听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这时顺公公已经问完缘由,折回到元庆帝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然后就见元庆实面色黑沉下来,“你们还真就暂时不能走了,这事是冲你们来的。”
陆宸骁:“?”
几个意思。
陆元景夫妇很快被允许进来,看到陆宸骁一家三口时,夫妻俩面色一变。
郭玥扑通跪在龙案前,凄声恳求,“陆宥霖唆使我儿参加赛马会,致使他意外落马摔断腿,求皇上替我儿做主。”
“你在瞎说什么!”怀安惊讶地瞪大眼睛,小身体下意识地靠向孟云裳。
孟云裳立马将他抱在怀里,“别怕,娘亲和父王都在,不会让人胡乱泼你脏水的。”
怀安松了口气,依赖地窝进孟云裳怀里。
孟云裳想将他抱起来,被陆宸骁抢先一步抱到臂弯里。
这么一来,怀安不用仰头与郭玥夫妻对峙。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就是陆宥霖怂恿唆使的,他存心毁了我儿,求皇上一定要为我儿做主。”
郭玥双眼红肿,显然哭了不短时间。
她说完恶狠狠地瞪向怀安,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将怀安给扒皮抽筋。
元庆帝见状,轻咳两声,冷着嗓子发问。
“怀安一早就随爹娘入宫,根本没来得及去什么赛马会,他如何唆使鸿朗?”
“皇上有所不知,三日前鸿朗去天香楼品尝新菜,曾与陆宥霖见过面。当时陆宥霖出言不驯,鸿朗大度不予计较,可奈何陆宥霖心思歹毒,竟蓄意挑拨鸿朗跟我们夫妻的关系。”
“今日赛马会,陆宥霖也是知道的,为了撇开自己干系,在怂恿鸿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