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晚也知道自己确实是生病了,可能是天气太热,又吃了辣,然后在家里和地下室来回穿梭,冷热交替,便得了热感冒。
她头重脚轻,鼻塞嗓子疼,所以乖乖吃了药。
治感冒的药都有安眠的成分,她吃了药,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看着漆黑一片的四周,一时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
“晚晚,醒了?”旁边一个声音轻声响起。
周舒晚扭头去看,竟然是齐铭郁,他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见她醒了,便忙开了台灯,为她倒水:“嗓子还疼吗,先喝点水,特意给你温的开水。”
他俯身将周舒晚扶起来。
“怎么是你在这儿?我妈呢?几点了?”她一连串几个问题,态度淡淡的。
齐铭郁将她扶起来,把水杯塞在她手里:“已经下午两点了,你一觉睡到了现在。半上午你有些发热,不过出了点汗,热也退了。”
顿了顿,他才道:“中午我来送饭,便让钟婶先回去吃饭,等傍晚再过来。”
周舒晚有些怀疑地看着他:“我妈让你在这里照顾我?”
虽然老妈想撮合她和齐铭郁,但老一辈的人怎么会让一个还没有定下关系的成年男子照顾自己的女儿!
齐铭郁见她即使生病了还这么敏锐,无奈一笑:“其实是我跟钟婶说你这次生病是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想守着你醒来,跟你单独说些话。钟婶受不住我的恳求,这才答应回去。”
周舒晚急得瞪大眼睛:“你,我生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她这副生气的样子像一只炸毛的猫。
齐铭郁微微笑了笑:“晚晚,我也想问你呢,昨日是你对我说了伤人的话,怎么生病的却是你呢?”
周舒晚更加急了,不顾手上的水杯去推他:“你赶紧走,赶紧走,我生病跟你有什么关系……咳咳……咳咳……”
一着急,干哑的嗓子便又咳嗽起来。
齐铭郁忙为她拍背:“你别急,有话慢慢说,你还生着病呢!”
周舒晚推开他的手,背着身不理人。
齐铭郁将水杯随手放在桌子上,敛眉沉默了好半天,才抬头,郑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