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面子上,你们对我不了解,真惹急了我,我可是六亲不认的!”
周舒晚与杜琴互相怒视着,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杜琴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但也记起来当初打听到的那些话。
眼前这个女人,是有些本事在身的。
当初基地正在建设当中的时候,她和齐铭郁一样都在治安队,管着治安队的训练,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来到了医院……
当时齐震民就说过他们这一家人,一个在治安队,一个在医院,一个在种植部,一个在维修部,全部都是基地的重要岗位!不容小觑!
杜琴的那口气硬生生憋了回去。
见她这么快就偃旗息鼓,周舒晚挑挑眉,却也模糊知道对方不敢和自己轻易对上。
她嘲讽一笑。
齐铭郁将周舒晚拉到身后,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低声劝道:“晚晚,别生气,不值得。”
齐知意捂着脸颊,泪水涟涟,哭喊着:“妈,你看看她,她竟然打我!你一定要带我去验伤,我要告她故意伤害!”
她一边哭,一边指着周舒晚,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杜琴心疼地抱着女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好,好,妈妈这就带你去验伤,我们报警,让她付出代价!”
她抬头避开齐铭郁的目光,直接看向齐铭郁,语气强硬:“齐铭郁,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齐铭丰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看看哭泣的母亲和姐姐,又看看神情冷峻的哥哥和嫂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知该往哪里躲藏。
邻床的病人和家属好奇地注视着这边的动静,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