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来人,那小子安排到哪儿去了,本郡主去瞧瞧!”
人落到了她手中,她不会让这小子死得那么痛快。
之后,庄南让人准备午膳,有一搭没一搭地话家常。
纪婉晴对他不熟悉,但也知无不言。
至于裴渊临则像是有小儿多动症一样,压根坐不住。
一会儿拉着元舒的手指头玩,一会儿玩她的长发,对庄南他们的聊天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反倒是裴云野显得沉稳一些,时不时简单附和几句。
裴诗诗负责呵斥,当透明人。
“几位舟车劳顿,必是十分辛苦,昨天在客栈没休息好吧,来人,收拾客房!”
盛情难却,元舒他们住进了王府的客房之中。
纪婉晴借口有事情安排,私底下拉着元舒讲悄悄话,“舒舒,你说这镇南王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要帮助我们?”
刚才,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这样。
“母亲,这些不过是场面话而已,您不必当真,流放是陛下下的圣旨,谁也改变不了。”
“王爷与父亲交情再怎么深厚,最多也只是给咱们点盘缠,他不可能冒险救咱们的,我们也不能给人添乱。”
说这话的时候,元舒用余光示意屋外。
纪婉晴回神,叹气连连。
“你说的有道理,是为娘奢望了。”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庄南这里。
“王爷,他们太可笑了,竟然指望王爷您救他们脱离苦海,还真是异想天开!”
心腹嗤笑,只觉得纪婉晴的想法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