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从前应该没有帮我定娃娃亲之类的吧?”
纪婉晴侧头看着自家女儿,“为娘只是不是说过了么,没有!除了你大哥,我和你爹没有给你们兄妹任何人订娃娃亲。”
就连自家大儿子的亲事,也是婆母和公爹从前定下的。
裴诗诗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我应该没有像我弟那样,跟谁说过非对方不嫁吧?”
她的玉佩是完整的,没有赠与任何人,但她还是想问一句。
“没有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知女莫若母,纪婉晴隐隐觉得女儿春心萌动了。
“诗诗,你跟娘说,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了?”
裴诗诗心虚,“没有啊娘,我要是有心仪之人,必定会同你说的,娘,我还是不习惯跟你睡,我回屋了哈。”
说着,她抓起自己的枕头,一溜烟跑了。
纪婉晴:“唉,你这”马马虎虎的,得亏是晚上还是乡下。
若是在城里,只着里衣到处跑,是很失礼的行为。
她摇摇头,“儿女大咯,有心思也不同我这个娘说。”
感叹之余,她在内心呼唤,希望裴清河他们的事情早点忙完,父子俩早些归家。
翌日。
元舒吃过早膳,便带着孩子出门散步。
远远地就瞧见苏软软和陈浩杰,两人相携着走在村边小道上。
阳光明媚,稻花香伴随着蝉鸣蛙叫,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田埂旁的路上,坐在推车上的裴元惺正好奇地竖起耳朵,含糊不清地学蛙叫。
“哈哈,真是有意思,元舒,你怎么让你女儿学蛙叫,万一回头她学狗叫怎么办?”
看到苏软软,元舒只当没瞧见,但对方不知道是在得意什么,竟朝着她这边走来。
她虽然是一副关心的语气,但眼底的幸灾乐祸,元舒没错过。
不等翠柳反驳,元舒便讽刺起来。
“童言无忌,小孩子好奇不是很正常么,倒是有些人明明是人还狗叫,无端叫人厌烦。”
苏软软脸上的笑容在此刻僵住,她听出来了,元舒是故意讽刺她。
但她不能应,否则便是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