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了。”
但裴渊临没有回应，而是望向裴云野。
“事情都忙完了？与我去书房我有事情要问你。”
“好。”
因为只是短短的几句交谈，裴云野也没看出异样，见自家大哥要和他说正事，更没心思去考虑其他。
兄弟俩径直离开，院里便只剩下在喝茶的元舒以及坐在爬爬垫上玩玩具的兄妹俩。
沈昭芸与元舒也并不亲近，这会儿气氛有些尴尬。
“小鱼儿，来，姨姨抱。”
她这个称呼是有心机的，按理来说，她是纪婉晴的干女儿，要自称姑姑才对。
元舒懒得拆穿她这种小心机，裴渊临没有回应，她的搔首弄姿都只是石沉大海。
裴元遇闻言，背对着她，虽然没说话，但用行动表达了对她的不喜。
“王妃，夫人和大小姐来了。”
眼尖的翠柳瞧见纪婉晴和裴诗诗后，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干娘，诗诗，你们来啦~”
沈昭芸很自然地走上前，挽住了纪婉晴的另一只手臂，就仿佛是母女情深一般。
翠柳瞧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纪婉晴拍拍她的手臂，寒暄了一句后，目光四处打量，“咦，不是说渊临回来了吗？人呢？”
一边询问，她一边很自然地抱起裴元惺。
“祖母”
兄妹俩嘴里像是包着一口水，吐字略带含糊，但很亲近地朝着纪婉晴而去。
她抱着心儿，鱼儿攀着她的膝盖站起来，又吧唧一下坐在地上。
下一秒就被裴诗诗捞进怀里。
“母亲别急，夫君与云野有事要说，兄弟俩去书房了，一会儿就过来。”
纪婉晴点点头，“正事要紧，昭芸你也别站着了，那么见外作甚，坐下来。”
沈昭芸心里不舒坦，此刻也没发作，努力与纪婉晴套近乎，表现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
元舒静静地看着她卖弄，什么都没说。
晚膳很快进行，满桌子的膳食，有一半是元舒亲自下厨，色香味俱全。
按理来说，团圆饭不会有外人，可沈昭芸没有离开的意思，时不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