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些欣喜地拿起家书,可看完里面的内容后,她满脸不高兴。
“将他们安顿好,就说最近暴雨连绵,等过一阵再走。”
父亲在家书上说了,让她早些回家,且安排了一帮人来接,可沈昭芸根本不想走。
回去的话,岂不是要嫁给不喜欢的人,亦或者孤独一生?
比裴渊临差的人她都看不上,她不想将就,和自己不爱的成亲并生子,她办不到!
“奴婢这就去安排”婢女担心还被沈昭芸打骂,连忙寻了借口去忙碌。
她面无表情地点头,等到前厅只有她一人的时候。
沈昭芸喃喃低语:“难道只能用那个办法么?”
生米煮成熟饭,让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裴家是注重名声的。
自己若是打破了裴家祖训,就沈家作为靠山,他也不敢负了自己!
隔了一日。
沈昭芸又不消停了,等裴诗诗出门后她故意来寻,然后假装事情很重要要亲自与她说,赖在了王府没走。
下人也不好赶她走,只能伺候着。
元舒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也懒得跟她打招呼。
“王妃,要不奴婢想法子将她赶出去?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就不放。”
翠柳得知沈昭芸没脸没皮往裴渊临跟前凑,恶心地干呕了两句。
“她不要脸,我们替她操什么心?”
元舒其实不懂这些执拗的恋爱脑到底在想什么,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只剩一个,怎么就非那个不可呢?
若是相爱也就罢了,完全是一厢情愿,毫无意义,只会让人更加看轻。
“王妃,不能大意啊!”
元舒拍拍翠柳的肩膀,“放心吧,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让她得逞?”
她看似不在意,但裴渊临是她的男人,岂会让别的女人染指?
裴渊临忙完事情从府外进来的时候,沈昭芸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站起身来,“既然诗诗还没回来,那我就先回去。”
她装作和裴渊临擦肩而过,手中捧着一个盒子,在靠近时候故意将其掉落在地上。
“咔嚓。”
一盒胭脂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