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没想到竟是这般绝色。
“汪将军,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速速将东宁山土匪的状况,如实报来!”
裴渊临眼底划过一抹杀意,竟然惦记他的女人,真想挖了这狗东西的眼睛。
元舒眯了下眼眸,没吭声,老老实实当裴渊临的陪衬。
汪喜急忙收回视线,“王爷息怒,请容末将细说。”
他一副郑重的模样,汇报这群土匪相关的事情,尽可能将这些土匪描述得十恶不赦。
至于为何没能打下来,他避重就轻。
问题就是这些土匪有组织有预谋,东宁山易守难攻,其次就是考虑到各种因素。
“王爷,末将实在是尽力了!少将军被人扣上山,末将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主将是一个少年,其父亲是一员猛将,负责镇守西南方向的边疆,为了稳住军心,他无法亲自前来。
裴渊临之所以被要求前来,其实也有此人暗中斡旋的原因。
“不知王爷可有高见?”
汪喜故作期待,实际上却悄悄观察裴渊临的神色,企图看他是真的难受还是假装。
“他们掳走的粮草,够用多久?”裴渊临似乎在压抑痛苦,但还是一针见血地询问。
汪喜急忙回答,“少说也够他们撑三个月,而且末将猜测,有些人,悄悄与土匪勾结,暗中卖粮给他们,不好办啊。”
剿匪棘手,就需要粮草,要赏赐,毕竟,重赏之下出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