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又不免疑心:“那妖女真的能治好叔父的心症,你莫不是诓骗我的?”
王懔的凤眸深邃:“她已经写下药方,我亲眼所见,也请众多名医验过了,药方是真的,只等父亲用药了。兄长若不信,可亲自去问父亲。”
王胥脸色阴晴不定,紧盯着王懔,试图从他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然而,王懔面上只有平静。
“居然是真的”他喃喃道。
王胥倏地双目圆睁,反应过来,厉声道:“既然药方已经到手,那你现在就将妖女交出来,我亲手了结了她!”
王胥猛地跨前一步,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双眼中满是狠厉。
“兄长欲要将她除之而后快,她又岂能不知?”
王懔嗤道:“此女狡诈,只交出了一张药方,若要根治父亲的心症,时日尚久,她为求活命,可谓是煞费苦心。”
“还是说,兄长要因一己之私,置父亲生死于不顾?”
“难道就此放过她吗!”
王胥的怒吼在别苑中回荡,他猛地一挥手,袖摆带起一阵风,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王懔站立如松,轻轻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兄长应该知道,若她死,父亲的病便无人能医。你的愤怒,真能凌驾于父亲的安危之上吗?”
“那是你的叔父,外界传言如何不管,但你我心知肚明,那些兄弟阋墙的流言不过是故意为之,迷惑世人的障眼法罢了。”
“琅琊王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王胥却再次呵斥他:“王懔,亏你还知道琅琊王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非你当日带走那妖女,她早死于我的剑下!穗儿又怎会遭此大难?”
王懔反唇相讥:“如此说来,在兄长眼中沈穗的名声,真的比父亲的性命还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