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卿云此刻还没离开南苑!
沈穗忽而狂喜:是啊,从一开始没找到卿云就该让人直接搜寻南苑的!凭那贱人跟谢翊相识,难免谢翊不会帮她一把,将她救了藏在南苑中!
而且,卿云极有可能已经中了催情药!一旦药效发作,除非她用自残的法子以痛意压制药力,否则就必须纾解。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卿云根本就没法跑出南苑,何况府中四处都在找她!
沈穗计上心来,朝丞相故作关切道:“姑母,我在来之前听闻,谢三公子在南苑中昏倒了,姑父才会匆匆赶来,不知此时谢三公子病情如何了?”
丞相忽然想起自己是关心谢翊的身体,才会亲自赶来,不想中途撞见个小厮惊慌失措说耳房内有人苟合。
那时丞相以为是家丑,大怒不已,只命医官前去为谢翊诊治,他则赶来处理丑事。
丞相这时才想起谢翊,急忙对沈菁道:“夫人,宓儿可知道濯缨病了的事?”
沈菁被今日之事折腾得心力交瘁,面色发白,还得强忍着不适,勉强撑起一丝笑容。
“夫君放心,宓儿知道,我将她留在宴席上待客,今日事多,想必她能体谅其中难处,事情定后,就让她过来看望濯缨。”
她轻轻抚了抚额角,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耗尽了,一旁的刘媪见状,连忙搀扶住沈菁。
“夫人。”
沈菁微微摇头,丞相竟也没注意到她身体不适,唯有汉安侯始终凝着她,眼神晦涩难懂,似有讥讽之色。
丞相只担忧谢翊的病,叹道:“罢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濯缨若是在丞相府中出事,我心难安。”
这话正中沈穗下怀,她轻轻笑道:“是啊姑父,谢三公子如今病了,丞相府总该尽地主之谊才是。”
可不知为何,丞相总对沈穗有种淡淡的不喜。此刻也是异常冷漠,并未理会她。
理不理的有什么要紧?
沈穗勾唇冷笑:捉住卿云那个贱人,才是目的。
丞相走时,冷冷看了汉安侯一眼:“大长公主在外面,你快些去,别在府内坏了规矩。”
说完,他便抬步离开此处,要往厢房处去探视谢翊。
汉安侯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