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位德高望重,与人为善的老人,不该被那么残忍地对待!
我哭得一塌糊涂,上气不接下气。
一直沉默的老爸叹了口气,开口道:“不是我们做的,是你奶……是她自己缝的。”
我奶奶自己把自己眼睛嘴巴都缝上了?这怎么可能!
见我不信,我爸点了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我和我妈都很讨厌烟味,我爸也只有在最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一根。
“那是我亲妈,我怎么可能对她做这种事,这岂不是让人戳我脊梁骨骂我畜生吗?唉……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得赶紧处理你奶的事。”
老爸抽完这根烟,起身就去找来了村里看事的英姑。
她今年八十多岁了,看着却只有六十出头,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太太,特别是那双晶亮的眼睛,比刀子还要尖锐凌厉,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
她刚进屋,第一眼不是瞧我奶奶,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金马临官号嘶风,螣蛇入梦欲化龙,一刀斩断仙缘路,剥皮抽骨万古枯……”
英姑神叨叨地朝我念了一段,又是蛇又是龙,还剥皮抽骨的,多半跟我奶奶剥下的那张蛇皮有关。
“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真的不记得三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英姑沙哑的声音,刺得我浑身发凉。
三岁那年……
我只记得我跌入了火坑,身上全是伤,痛得我死去活来……
再次恢复记忆,我已经从医院回到了家里,身上包裹着一张硕大的蛇皮。
这张皮又薄又润,通体雪白晶莹,丝丝分明的蛇鳞上,闪烁着细碎珠光,如同碾碎的珍珠粉末,在黑夜里也能发着光。
自从裹上这张蛇皮,我身上的伤就不疼了,被烧毁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而且从那之后,我的体温就比一般人的凉,一到冬天就犯困,一到夏天皮肤就火辣辣的疼。
就好像真有一块蛇皮披在我的身上,守护着我,同时又折磨着我……
除了这几件事印象深刻,我对三岁那边得其他事情都毫无记忆。
闻言,英姑厉声朝我喝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