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出手,想把他从腿上给拽下来:“你,你在干什么?”
大庭广众的,他就这样钻进我的裤子里,缠上了我的腿,他不要脸我还害臊呢!
我别扭地跪在蒲团上,脸色涨红,浑身都不自在,总之就是磨磨蹭蹭的。
正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柳玄冥突然低喘一声,凶巴巴地骂道:“专心做你的事,别乱动……”
我咕噜咽了一口唾沫,见陈春花正两眼好奇地盯着我,我只能强忍着不适,硬着头皮继续念道:“黄仙领兵开阴路,心怀正念观阴阳……”
这一段是唱黄仙带我去地府的,我也是第一次唱,没想到竟然这么流畅,甚至都不用我刻意记词,那些文邹邹、押着韵的唱文长了脚似的,一个个排着队往我的脑子里钻。
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就像西藏的天授唱诗人。
一些普通人忽然生了一场重病,或是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就能流畅地背诵出几百万字的《格萨尔王传》。
奶奶教给我的唱词,虽比不上《格萨尔王传》恢宏和冗长,但少说也有好几千字,换作平时别说背了,照着念都不一定顺口。
我内心平静,语速不急不缓,很快就念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