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钟大师还挺逗的,居然酸起了他的梁师兄,对我满是埋怨。
说起来,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确实没好好请人家吃过饭。
我笑道:“嗨!不就一顿饭吗?多大点事,这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当然得用最高规格款待您了。”
钟灵的脸色终于缓和片刻,少年气十足的脸上傲气十足:“这还差不多,敢问这最高规格是多高的规格?”
我想了想,伸手比划了一下:“三四楼这么高吧!”
在我们南方,最高规格的宴席就是家宴!
外面的馆子,哪有家里的饭菜美味用心又健康呢?最主要是,用心!
我自认为我做菜还算过得去,虽比不上我奶奶和我妈的水准,但好歹也是色香味俱全,正打算开口,我就感觉到身边传来一阵威压之气。
柳玄冥清隽的面容立刻拉得老长,宣誓主权地揽住我的腰。
“你十指不沾阳春水,学人做什么菜,别到时没能感谢钟大师,反把人给毒死了,你的心意,想必钟大师已经收到了,至于这答谢……钟大师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厚着脸皮,让女孩子出钱吧!”
柳玄冥这醋意隔着三里地都闻到了,不就是我想宴请钟灵,亲手做几道菜吗?
瞧瞧他这滴水不漏的,先是否定了我的厨艺,然后给钟大师一个下马威,敢吃我的菜,小心被毒死!
然后还道德绑架,拿钟大师的性别来说事,直接断了我请客的念头。
钟灵目光下移,看了一眼那紧贴着我的大手,啧啧两声:“不就一顿饭吗?至于把我说成个软饭男吗?我请,我请你们二位,还不成吗?”
于是事情的走向逐渐跑偏。
原本应该我请吃饭的,变成了钟大师做东,然而柳玄冥也丝毫不客气,揽住我的腰,趾高气昂与他擦肩而过:“那就却之不恭了……”
“你……”钟灵苦不堪言,好像遇到柳玄冥,他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而柳玄冥呢,则是把耍无赖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我印象中,蛇类不应该是高冷、神秘、阴狠、腹黑的吗?怎么柳玄冥好像不太一样呢?
他心口不一、面冷心热,最重要是……嘴毒还很爱耍无赖,